2011年6月20日星期一

對周遭的一切都麻木

多難熬的生活模式都有習慣的一天,當身體對周遭的一切都麻木。

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,我開始向往它,向往它的靜謐,向往它的喧囂,向往它的沉重,向往……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,我愛上它,愛上它開場白前的那一點點寒暄,愛上進行時的濃重與神祕,愛上結尾時的回味,就是愛上,愛上……
當挫折遇上你,你碰上挫折,那麼或者黃昏的陽光再怎么無限好,卻也是慘淡,樹影再怎么神祕,便成了斑駁,柳條的搖曳再怎么輕盈,在你眼裡便是諂媚和阿諛。
我愿追逐天邊最冷的北風,追逐世界最高的山峰,天地任由我放縱,我一步一步向前走,用什麼去填補我那裸露的傷痕。
絕望的結局我是應該心痛,還是應該苦笑面對這慘淡的人生。魯迅說︰“真正的勇士,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。”那麼我呢?是選擇直面還是黑暗幽靈裡不見天日。
當悲傷不再悲傷,一切變的不再那麼神祕。其實生活就是這樣起起伏伏。
我打不開那被命運注定的結界,我只能將我自己鎖在裡面悄無聲息,昏天暗地。前塵弄熄煙火,浮蕩你背後。我不知道春夏秋冬的各有各的傷悲,我看不見人去樓空時的無奈,我只能感覺到那蒼涼慘烈的迢迢的路。

“眾裡尋他千百度,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”辛棄疾在燈火闌珊處遇見,而我呢?是採摘盛夏的果實,還是等那一縷秋風襲來?不知道,不敢想,亦不敢回首。“我撐 著一把油紙傘,在那悠長悠長的雨巷,遇見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,丁香一樣的顏色,丁香一樣的芬芳”戴望舒在悠長悠長的雨巷遇見,而我呢?青石小路處去讚賞那 苔痕上階綠,草色入帘青?我不知道,不敢想,亦不敢涉足。

從那一天我和文字戀愛了。在那燈火闌珊處,在那悠長悠長的雨巷,我和文字戀愛了,愛上他我知道什麼事形單影只,什麼是蒼涼斑駁,什麼叫愛上寂寞,愛上他, 從未有過的惆悵,從未有過的落魄。卻也從未有過的愛戀的感覺,像是天長地久,像是天荒地老。愛上他,傲慢的他,高貴純潔,似一朵雪蓮,冰冷,不敢觸碰,怕 會刺痛肌膚以裡的骨。卻有忍不住留住那指尖的福祉,舍不得那溫柔從指縫溜走。
我說愛上文字,我便用有文字的空氣當養料,我說愛上文字,我就像一個人的游離,我說愛上文字,我就是一個漂泊的魂,不再歸去。單單戀上了這寂寞難耐的日子,
我毫無猶豫,毫無掙扎,牽起他的手,走向明天,走向終點,從未有過的慘烈,卻也從未有過的翱翔般的奔跑的感覺的放縱。
其實福祉亦或是痛苦,一對不同的字而已,當悲傷不再悲傷,快樂不再快樂,一切變的那麼平淡無奇,文字於我不離不棄。那麼我就選擇這孤單中的福祉,即使是寂寞。

美麗的仙島湖 屬於你我的桃花源 開始一個歡愉的生活 不會相思才最相思 有點藍色的嚮往 冠冕堂皇的夢 正值初夏的夜晚 讓愛你的男子更愛你 心中的小城 一種遙遠的美好 美,在成都 父親節寫給父親的話 化為隨風飄散的灰燼 莫名的孤獨 慷慨幾許英雄風流 不如相望於江湖 那片消失的桔林裡 一世的春暖花開 當時光將一切打磨展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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