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4月19日星期四

聚散裏,遠去了我們那些風輕雲淡的年歲

聽一段不知名的音樂,大部分內容被架子鼓和二胡合奏出低重的悲哀。

我突然變得很懶,懶得沒辦法做任何事,坐在電腦前聽音樂看書,看完一頁沒辦法去翻下一頁,覺得口渴沒辦法起身給自己倒一杯水。

坐在椅子上就不想爬上床,一直拖到半夜所有人都睡了,坐在昏暗的臺燈下靜靜地聽他們和自己的呼吸。我依然是靜靜的坐著,沒辦法做任何事。來來回回聽一段優美的旋律。無休止的早上會很早醒來,卻總是在做了一夜奇怪的夢之後,在冷冷的被窩裏靜靜的呼吸,靜靜地醒著,沒辦法起床……

每一次,當我覺得可以重新開始的時候,日子卻總是如常的進行,或者重複,一月,二月,立春,雨水,一月的終點,二月的終點,這些來來回回的名詞,和我來來回回的文字,都開始默默的契合,覆蓋。

回過頭,看自己的日子,看自己的文字,看我走過的泱泱四季和我的悲悲戚戚。厚重的陽光和陰暗的潮水錯綜著將他們一一覆蓋,那麼安詳的皈依,多像一個迷途歸正的屠夫身披袈裟,雙手合十,雙目微合的靜坐於禪房。紅塵之事與我何干。

日子為什麼總是反復的相聚,又匆忙的散去?在這樣的聚散裏我記得我還是那麼小,怎麼就突然長這麼大了……

這樣默默的長大了,感覺丟了很多東西,遠去了很多感覺。像不曾擁有一樣,不曾擁有那些美好的年歲,不曾擁有那些美好年歲裏的自己。

遠去了,只是我們那些風輕雲淡的年歲。

只是這樣的遠去,這樣的年歲,又會像日子一樣重合成濃濃的霧,找不到所有和來時的路。

站在一段時間與一段時間的縫隙間,日子轟轟烈烈的超前奔跑。像一場燦爛的煙火,盛開在我和我之間。

2012年4月12日星期四

一直假裝找到你!

我一直在尋找,也一直在等待,或許,在這個社會裏,有許許多多像我一樣的人,我們都在尋找…
  
  我什麼時候能找到,我還要等待嗎?值得嗎,為了一個幻覺,還是幻想,我放棄了可以得到的她。也可以說,為了得到更好地所以我放棄了眼下的,我是不是傻?我為什麼要這麼做?我問過自己無數次,“你後悔嗎?”,我不知怎麼回答,因為還沒有到劇終的時候,誰敢說現在的處境和做法是最壞的呢。
  
  有時我很恨自己,因為看到別人情侶幸福的時候,我感覺很孤單。我很嫉妒他們,呵呵,自己選擇的結果,自己去承受吧。
  
  感情的確很讓人琢磨,有人看上一個人,就認准了,而有人卻朝三暮四,更有甚者看破紅塵。什麼是真情?看著你的眼睛,對你說我愛你,這是真情,還是一直默默地關注著你,關心著你是真情,還是一個肯為你改變自己的行動是真情?我不懂,但我知道,你在我的心裏很完美,我在你的心裏是否也是這樣呢?我多麼的希望是得到你的肯定。
  
  百花叢中,最吸引人的必定是最美的最耀眼的,你註定是那朵最美最耀眼的那朵,你的周圍肯定為了不少人吧,像我這樣,掉到人堆裏幾乎找不到得主,你會在意嗎。
  
  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,可是說這句話的人應該都是在安慰自己,安慰別人的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。你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嗎?不是誰都敢很認真的回答自己的因為現實和理想是有差距的,理想被我們自己附加了太多的如果和僥倖。
  
 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。但是這個權利往往被現實所限制。這就是生活,不要再抱有幻想了,幻想和理想是有差別的。
  
  我心目中的你,我要跟你說拜拜了,你是屬於別人的蛋糕,我要去找自己的花卷了。雖然明知不可能,但我會把它放在心底的,當我吃著畫卷的時候,我會在心裏告訴我自己,我也在吃者蛋糕,我會假裝找到你。

2012年4月2日星期一

跟隨自己心靈,讓自己的靈魂做主

北國的深秋,萬物開始凋謝,朔風陣陣,紅葉飄零。一聲嘹亮的啼哭,劃破秋的寂靜,一個非凡的生命降臨人世。一位富商的家中,多了幾分繁忙,多了幾分喜悅。他就是李叔同,後來的弘一大師。早年嚴格的家教,使他成為一名紳士,少年完善的教育使他成為文人,自己的勤奮又使他成為畫家。青年時,他遠渡重洋到日本留學,並在日本娶妻生子。這時的他,可謂達到完美。人間凡是想得到的優點他幾乎都擁有:高大帥氣,詩文書畫,珍寶錢財,應有盡有,而且家庭和睦。

  正是這樣一個人,在一個極其普通的夜晚,隻身前往杭州一家寺廟遁入空門,法號:演者。

  這時的他已經是享譽國內外的名畫家。

  他的家人和朋友都來勸他還俗,但都被拒絕。有人問他為什麼要出家,他只是淡然答道:“我想來就來了”。這句話令多少人震驚。在現今的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夠“心不為形役”?世俗的世界上讓多少飲食男女承擔了欲望的負載。他卻輕鬆地從中走出,讓人感歎也讓人敬佩。

  當時的國畫大師金智勇對他的行為也不理解,並親自到杭州看他。而他的問答卻是:“我能做到最好,所以我就選擇了。”此後的他一心鑽研佛法,足不出戶,終於成了佛學專家,被人們尊稱為弘一法師。

  這是一次世俗與心靈的交戰,這也是一次“心”和“形”的較量。

  人定時分,獨自側倚欄杆,回看歷史長河,人生只不過是轉瞬而逝的浪花。自己的一生應由自己掌握,無需受世俗左右。在短暫的一生中,讓自己的靈魂做主,即使在風燭殘年之時也不會有悔恨一生的虛度。正如西元4世紀時的荷馬,他處在一個迷茫的時代,當時沒有人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社會。人們縱酒歡歌,而荷馬卻在人聲的喧鬧中跟隨自己的靈魂,獨自寒窗瀝血,青燈走筆,為自己奔跑,用靈魂鑄造了《荷馬史詩》,同時也鑄就了自己不朽的名聲。

  跟隨自己,為自己奔跑,抵制物欲的襲擊,使心不為形役即使自己不能成為聖人,只要心中有了聖人的目標,在別人眼裏,你也將成為一位聖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