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途經南京,在夫子廟秦淮河邊上買了一隻小烏龜。
我們一起喝茶,我很唐突的將這一隻小烏龜放在你懷裡,很笨很簡單的說了一句:送給你。
那天我們在一起了,是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,你哭了,說有些眼淚是值得的星級化妝師。
在車站我們一起吃了一個很酸很酸的葡萄,留給你三個美國青蘋果,在情人節的這一天,我送你上了北去的車,我哭了,心想,有些眼淚是值得的。
我背著你買的那個白色的包,包裡裝著你給我寫的信,想著你在某個時刻在人大某個教室的某個安靜的角落裡給我寫著信,笨笨傻傻的你。跟你說,那一年,我有了最大的收穫,不管在學習上還是在社團工作上。而想起海涅在維納斯腳下的那一次哭泣,我離開了記者團、離開了蘭亭,每天就像一具新鮮的殭屍打打那些流行的植物。
想起一起去過的牛姆林、魁星岩、水車園、黃河母親像、中山鐵橋、濕地公園,還有會寧的那一次調研以及家鄉那座我曾經跪在佛前說永遠愛你,永遠和你在一起的山。我想今天不是神辜負了我,而是我辜負了神對我的期待张傑醫生。
於是我站在濕地公園的棧道上寫下了《漂流瓶》。
我掛了你的電話,坐在鐘樓旁邊的草地上放聲大哭起來,打擾了小草的生長,也嚇著了過路的行人,正像你說的,有些眼淚是值得的。
提著一砸啤酒,我說,我要喝酒,我要喝酒……
只是幾口,我就躺在床上睡著了,也是這是常人無法理解的,但是我卻做到了,一直睡到了天亮,些許睡前還帶著些許眼淚,已無從考證……
我很混蛋了過了一年,很混蛋的一年也就那樣過去了。
像夢一樣的五年前,我在美嶺準備期末考,你已經從大學放假歸來,那時我還不認識你,雖然在那個小小的一中一起待了三年,我想一定有無數次的擦肩而過,讓我們在最美的年華里為愛情埋下了種子,只要春天一下來,定會在第一場春雨裡發芽。
四年前的夏天,有雨,你說要來,我說好。
和司機一起在雨中問路,終於在雨停的時候找到了我家。見你從車上下來,帶著包,捲髮,很可愛,很漂亮。我不能確定那一刻我有沒有愛上你,但是我知道,從那時開始我多了一份矛盾,多了一份情懷,多了一份牽掛客貨車。
八月的雨天,我打理好一切,遠赴西北,我的大學我的夢。
之前我不知道你的名字,在我的手機裡,你的代號一直是“無”,後來在北京的一場雪裡,你成了小烏龜,而我成了小木,而再後來我一直覺得小木哥是一個很好的稱謂。
看著你在八達嶺軍訓,看著你在河南支教,看著你每天上課、吃飯、睡覺,我突然問一句,小烏龜,你還回永春不?
然後我說,我喜歡你。失眠就像是雙胞胎的天使,心有靈犀的打擾了我倆的日日夜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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